成瘾物 简介:为庆祝哈里康复,警督准备了秘密礼物。 分级:Explicit(慢热,前戏比正戏多)
金·曷城到达三楼走廊尽头的时候,发胶已经融化了一半。他从裤袋翻出钥匙,悄无声息拧开门锁。在阳光没完全消失的钟数里,这种行为谨慎得毫无必要。他设想了三种可能的场面,调整抿紧的嘴角,然后推开了门:夕阳洒在玄关褪色的地砖上,一双绿皮鞋整齐地伴在工装靴旁,医用拐杖靠在墙上。玄关正对的沙发上只有一叠卷宗,房间里也没有不寻常的气味或污渍。金踏入起居室,探头搜寻那人的身影。
警探安静地坐在餐桌前,眉头紧锁盯着手里的照片,桌面上散落着几张案件记录表。一切如常,没有不明液体,没有撕碎的窗帘。
“哈里?” 哈里尔杜博阿被吓得一激灵,差点碰翻水杯,几颗水滴溅到照片上。
“操,金!不是你,抱歉。”哈里起身去够电视柜上的餐巾纸,金两步上前把他按回椅子上。
“你别动,别伤着腿。”警督转身先把左手提着的白色塑料袋安置在茶几上,才帮哈里取过纸巾盒。“没事,照片镀了膜,不会晕开。”金扶着餐椅椅背看这病号手忙脚乱地擦干水迹,活像被父母抓到犯错的孩子。
哈里轻轻甩干照片,让它们靠在桌边墙面,大手让这谨慎的动作略显滑稽。他满意地轻哼一声,抬头看向金。“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去检疫所取了药,戈特里布说如果结痂就是快好了,再换一次药就行。”金用下巴指向茶几上的袋子,伸出手向哈里发出邀请,“来坐沙发。”
“金,我没事,已经不怎么疼了。”哈里接过他的手,没怎么使劲就站起来了,确实没在逞强。哈里手心很热,只是从餐桌到沙发的几步路就把金的手也握湿了。
一米八五的前体育教师把屁股砸在沙发上,金皱眉思忖新买的坐垫什么时候又会被这人坐坏。哈里把短裤褪到膝盖就不动了,金只得附身架起他毛茸茸的腿让裤管依次从双脚穿出来。
“你倒挺自觉的,习惯我服侍了吗?”警督把裤子卷成一团扔到哈里脸上,让他好好闻闻是不是该洗了。
哈里任由裤子留在脸上没吭声,胸部起伏说明他不太介意自己裤子的味道。一会儿他觉得没意思,悻悻把裤子甩下沙发,嘴倔得老高。“伤好了就要回局里上班,我还想和你待久一点。”
“你在局里也能见我,朝夕相对不嫌烦?”金从袋子里掏出医用胶布和酒精搁在沙发上,蹲在哈里面前,推了推眼镜鼻梁。
“那可不一样。普莱斯肯定会让你去带托尔森或着切斯特,不会让我们搭档,太浪费资源。”哈里坐直身子摸了摸右大腿上的纱布,作势要撕却被金拍开了手,只得乖乖放下。“你把我这块儿腿毛剃了,新长出来痒得很。”
“不剃也行,还有别的脱毛方法,你想试试?”警督没有抬头,只是从镜片上方瞄了哈里一眼,右手抚上他没受伤的另一侧大腿,拇指擦过大腿内侧。
还没来得及收起嬉皮笑脸,哈里喉头肉眼可见动了一下。“金,我错了。”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所以你昨晚洗澡这么久——”
“对,但是我还不打算给你看,你现在不宜多动。”金用手背抹去脖子上的汗,把领口往下扯了扯,取出两个医用手套,假装忽略沙发上越发明显的呼吸声。“坐好一点,要给你换药了。”
金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硅胶手套,指尖滑入尽头把毫无生气的橡胶制品撑满,翻转手心下捋手套底部盖住手腕,然后轻轻撕下医用胶布:一块条状伤疤显露出来——子弹并非正面击中哈里的大腿——覆盖着暗红痂状物,靠近大腿内侧的部分有些已经脱痂,伤处边缘还有胶布留下的红肿痕迹。他处理(或看着医生处理)这块伤口已经不下十次,狰狞的形状仍令他不自觉咬紧牙关。中枪后第三天就开始跑动对哈里的伤口恢复绝无益处,作为四十多岁的酒鬼他的恢复速度已算得上奇迹。
警督闭上眼试图重新专注眼前,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他头顶,彻底揉乱了他快要垮塌的发型。
“我没事,金,真的。”哈里朝他眨眨眼睛,牵起他的手覆在伤疤上。“走路不疼,就是上下楼梯有点疼。我估计竹节虫的汁液有促进愈合的作用。”
金摇了摇头,用棉签沾上碘酒擦拭那块无毛的肌肤,抹上消炎药后重新铺上纱布。“我跟戈特里布说你胶布过敏,他白了我一眼,还是大发慈悲丢给我一卷纸胶布。他说钱从你工资里扣。”
“扣吧,扣光我就提前退休,你主外,我主内。”哈里抖起左腿,马上被警督按住膝盖。
“我不介意啊,”金轻巧地把手套从指尖剥下来,起身收拾药瓶和棉签,“但是你要想想怎么犒劳我?”警督弯着腰,本来就宽松的领口随着重力往下荡,哈里隐约瞧见他腋下风光不太寻常,热流迅速往下身窜,把新买的白内裤顶出一个尖尖。
“金,你全身都……?”哈里抓过他纤薄的手腕,仔细端详着前臂:原本稀疏的毛发不见踪影,皮肤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见——是西奥血统优势。
警督像被烫着一样倏地抽出手别过脸,耳尖已染上了红色,眼角瞥见那人的柱状物开始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没想到你好得这么快,我以为你还要过两周才能……剧烈运动。”
“所以,曷城医生,”哈里抬起警督下巴迫他直视自己——41分局的迪克·马伦很清楚此刻自己的瞳孔将会如何侵占蓝色虹膜。“你批准我做剧烈运动吗?”
金紧咬下唇无声眨眼,眨了三次,然后认命般垂下眼帘避开那过于灼热的视线。“……只要你保证不弄裂伤口。”
话音未落,警督双肩已经被压在沙发上,后脑勺差点砸到扶手,温热湿濡的触感占据他的颈窝,过长的胡须扫过脖颈处的每一寸皮肤:哈里有段时间没刮胡子,那毛发生长的速度就像哈里·杜博阿本人一样肆意妄为。
金双手握住警探耳侧试图把他从自己脸上掰开,却无法逾越两人的体型和力量差距。他放弃挣扎,只能环绕住那人宽厚的肩膀,任由眼镜在凌乱的动作中被顶歪。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角度让脖子不那么酸,就被握住小腿猛地往前扯,汗衫在摩擦中卷到了胸骨下方。哈里暂停对他脖颈的热烈攻击,依然低着头,粗糙的掌心摩挲他纤薄的腹部肌肉,随后抽出皮带、金属扣撞向地面当啷作响。
金不敢喘气,默默看着那人解开他的工装裤扣子,节奏突然慢下来:哈里谨慎地挑起内裤松紧带探进警督下腹,而在两层布料覆盖下的隐秘处。手指掠过的路径燃起热度,金期待自己全然勃发的硬挺能得到抚慰,然而哈里只是轻轻扫过根部又重新抚向下腹,从耻部缓缓回到肚脐:这条轨迹上原本也应覆着一条分明的深色痕迹,但昨晚已随蜜蜡和水流消失得悄无踪影。
模糊中发现那人停下动作抬起了头,金抓住喘息的机会把眼镜重新架好,才发现好一会儿没看到哈里的表情了:又是那种丢了魂的表情,是花20个小时内化思维之后的醍醐灌顶,是和脑子里某个声音争论后的灵光一现,是拍下伊苏林迪竹节虫的虔诚和迷茫。
“哈里?”金以手肘为支点撑起身子,凑近细细端详:随着他的靠近哈里瞳孔焦点没有变化,似越过他看向更远方;远方也许有海,海上雾气染湿了哈里的蓝眼睛。
金屈起食指,用凸出的指节轻轻勾勒哈里下巴那道覆着青色须根的沟壑,由下颌到唇瓣打住,又刮了一下他的鼻尖。下一瞬间警督就陷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拥抱中,熟悉的尼古丁味环绕着他,隐约还能闻到新换的海洋调须后水。背部被两只大手禁锢住,肋骨撞上哈里富有弹性的腹部,下颚卡在宽厚的肩膀上。
“你不知道,金,”哈里手从背部游走到他后颈,没有放松丝毫力度,“这三十天来我有多想要你。”
“现在你可以要我,只是,”警督也抚过哈里后背,劝慰般轻轻拍打,“先拉窗帘好吗?”
哈里依然失神,怔怔地松开手。
从温暖的禁锢中挣脱,金锁上阳台门,将窗帘拉得严严实,从餐桌抽屉里取出润滑和安全套:尽管哈里不能大幅动作,他们还是想尽了各种边缘性办法解决生理需求,并且对于两个久未开荤的中年男人来说也有点过于频繁,于是他在家里每个角落都备了些用品以防万一。
警督回到沙发墙,手放在裤腰、用眼神询问哈里是否想自己拆礼物,却没料到那人会倏地跪下环抱他的窄胯,侧过脸隔着工装裤粗硬的面料感受其下勃发的热度——金已经硬了太久,他怀疑再磨蹭几分钟前液就要渗出外裤,而哈里比他想象中更有耐心——随后伸出舌头从肚脐向下舔舐、湿热的触感探进裤头,逼得他泄出一声甜蜜的呻吟。
哈里对自己的成果相当满意,终于舍得解开金属扣、连内裤一起剥到脚踝,卡在金还没来得及脱的靴筒上,灼热的阴茎随之弹出拍在哈里侧脸,顶部有滴汁液从孔中流出,一下被卷舌舔进口腔,惹得柱体难以抑制地抽动一下。哈里并不心急,凑近了细细端详:终年藏于布料下的隐蔽区域比警督的手臂和脸部更苍白哈里忍不住把囊袋一口含住。蜜蜡招待过的肌肤光滑而有弹性,像火候正好的溏心蛋温暖诱人。他闭眼大口吮吸,就着流下的唾液伸手探向阴囊后方轻抚。混杂渴望和无助的呻吟充斥着起居室,警督双腿正变得绵软无力,只得抓起哈里的发丝发出求饶信号。
警督喘着气向后退了半步,皱起眉头重新审视眼前的状况:哈里还跪在地上,红晕已经从他脸部蔓延到胸前,但不是那种酒精引起的深红。金伸手托起哈里手肘终于让他顺势站起身,膝盖已经跪得有点发红,“警探,我请你现在操我。”
哈里没有说话,只是扶住警督的腰轻轻把他放倒在沙发上,随后又去解他的鞋带、把卷成一团的内裤和工装裤从他瘦削的脚踝脱下,然后吻上他的脚背,从脚背向光裸的小腿落下轻啄,在那几道浅色疤痕格外留心、虔诚而热切一路向上,在膝盖流连:“你真美……金,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人。”
随着不可置否的一声轻笑,金轻轻摘下眼镜放在扶手,取过润滑液挤满指尖,探向臀缝、在穴口轻轻打转。“……如果你再不进入正题,我可就要自己动手了。”
哈里将注意力转向正题,伸出舌头探索紧致的入口,不多时就让那圈肌肉放松警惕。当他把勃起从内裤中释放出来时,硬挺在内裤上顶得太久已经有点发疼,更别提布料前方湿濡了一大片。他握住警督的脚踝架在肩膀上,缓缓顶入。
金伸出双手托住大腿后方,掰开双腿为让哈里更轻松挤入。疼痛程度尚在可接受范围之内,他调整自己的呼吸尽力放松穴口,当沉甸甸的囊袋终于撞上他臀肉时,哈里发出一声低吼,像是赢得了一场旷日持久的争斗。哈里开始抽动臀部,缓慢而坚定地深入,同时握住他的脚踝舔舐着他纤长的脚趾,舔舐的速率与抽动同步。
“哈里!你不用——”
那人闻声放开了他的腿,双手撑在他腰侧,宽厚的身型笼罩在他上方。金把双腿滑下哈里肩头,转为环绕在他后腰,脚踝紧紧相缠——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最大程度感受哈里的温度。
金·曷城陷入海水随波逐流,那波浪托起他时让他看见北方明亮的双星,浸没他时将他卷入海底细软的砂砾。下一次浮出水面时下起雨来,雨滴落在他额头与双颊,雨水是温热的。
同样温暖的泪水从哈里眼中滴落,从金的颧骨侧边滑落浸湿了耳垂。
他伸手邀请哈里拉踏入海中,在被一下波海浪浸没他们之前,终将未曾说出口的叹息融化为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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