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临走前曷城给了你两个药瓶。
“决定权在你,警督。”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温和。“我会给你时间准备。”
现在,你盯着水流在胸口分成小股向下坠落。你轻轻按压自己的腹部,那里变得柔软、更有弹性。曷城的药让你变得轻盈。
你踏出淋浴间,精确踩在地毯上,不让身上的水落在淋浴间外,虽然地上已经有半干的水迹。哈里半小时前冲过澡。
你擦干头发和身子,从门后挂钩拎起衬衫,套进一边袖子之后又脱下挂回去。关掉淋浴头之后,你能听见管道里回荡的水声。你隔门听见几声毫无章法的叫喊,想必那两个人没有等你。于是你套上黑色平角内裤,从衬衫上拆下枪套,拔出止战者搁在洗手池旁,又重新穿上枪套,把金属扣夹在内裤两侧边沿。这是你第一次以如此不敬的方式对待警用装备,不过普莱斯大概不会介意。皮革勒在腋窝前侧有点疼,但你还是把背带调得更紧了些。你抬头检查镜子里的自己,展开双肩挺起胸腹。曷城会喜欢的。
你有点担心自己错过了什么精彩环节。你推开门,发现他俩跪在床上,衣服还没脱。曷城把脸埋在哈里脖子里热切耕耘,哈里仰头、双臂环绕警督肩膀,丝毫没想着压抑自己的呜咽。曷城在哈里宽厚的怀里显得更加单薄。
曷城听见你来了,拍拍哈里的背放开他。哈里像没骨头一样顺势倒下,还保持着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脸一半埋在被窝里,眼睛没离开过曷城,手还舍不得放开。你不安地扯了一下枪套背带,刚刚确实调得太紧了些,又或者你只是不习惯目击这种场面。你只知道他俩在一起了,还不清楚他们的关系进展到哪一步。现在看来他们都非常严肃。
曷城松开哈里的手,扶好眼镜站起身来,视线落在你身上那瞬间过分用力地眨了眨眼,你确信他只是在试图掩饰惊讶。
“你带枪来了?”
“啊,是的,在洗手池上。”
“我的在床头柜。”曷城抬起下巴向那褪色的胡桃木矮柜示意。
你有回头看着浴室门的方向,犹豫着要不要拿进来,毕竟枪离身太远是违反规定的。但是在这里,你是安全的。你想起进门的时候曷城反锁了门把,防盗链也栓上了。眼前的两个人是你可以信任的:一个清醒的哈里,还有一个模范警察中的模范。如果此刻有嫌疑人闯进公寓,曷城或哈里会以最快的速度从床头柜抽出枪挡在你身前。这点毋庸置疑。不过你怀疑哈里这个状态连枪都拿不稳。
“他的呢?”其实你知道答案。
“他的还在普莱斯那里,这个月考察期过完就能要回来。”
“谁考察他?你说了算?普莱斯给你的权力可不小嘛。”怒意化成热度涌上你耳朵,然而说完那刻你就后悔了,你没想在这种场面下招惹曷城。
“操,抱歉。”
曷城长叹一口气,又坐回床沿,哈里立马搂住他的腰。“没关系。”他的声音里只有疲惫。
“我只是觉得他今天不太对劲。”你皱眉揉起太阳穴。
“戒断反应,今天状态还不算差的。我让他这两天别回局里。”
你想象哈里被托森和切斯特堵在厕所里嘲笑的画面,不得不认同曷城的决定。“你不怕他见到我更糟吗?”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会叫你来了。” 警督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我们进入正题吧,随迁警官。”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随迁什么的。”你直视曷城双眼:下垂的眼角和眼下的阴影让他显得很疲惫,但是那漆黑眸子里藏着一种倔强的生命力。他比你年长九岁,却拥有一双比你年轻的眼睛。
“让,对不起。”哈里的声音闷闷地传来,脸还埋在枕头里。
这是你第一次在这间公寓里挑战曷城的权威,却也没想到最后退缩的是他。他垂下眼帘避开你的目光,转头安抚式抚过哈里的后脑勺。
“那我可以称呼您为警督,或者维克玛先生。你准备好开始了吗?”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已经换成了那幅表情。
“你入戏还挺快的。”
“有问题吗?”
你顺从地低下头,挪开哈里裹着被子的腿,趴跪在床上刚刚腾出的位置。你并不介意直奔主题,所以你说:“没问题,先生。”
你保持着这个姿势,期待着落在臀部的温热感始终没有到来。过了不久——或许是三十秒或两分钟,你听到某种金属物件叮当作响。
“手往后。”
你伏下身子,只能用胸膛和肩膀支撑上半身的重量,头微侧留出呼吸的余地,自行把双手反扣在背后。你突然意识到这倒是曷城警督的惯用动作。不过从这个角度看不到他,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他刚刚什么时候出去又进来了,他走起路来悄无声息。
金属扣上你的手腕,咔哒一声宣誓禁锢。你还没来得及调整重心让自己跪得更舒服一些,肩膀处传来一阵钝痛——曷城抓住你枪套背带交叉处把你向后扯起来。你发现他的手劲儿很大,以及,在公器私用这件事上,你们俩谁也没比谁更不专业。
“我猜……你做好准备了吧,警督?” 曷城的鼻息吐在你右耳后侧。
你不由得全身紧绷起来。你按要求做好了准备工作,但你不确定曷城是否对你的努力成果满意。你知道他对待工作一向严格,还有轻度洁癖。“是的,先生,我吃了药。”
“好,现在我会进行检查。”他放开背带,任由你往前坠落——哈里终于从被窝里露出全脸,在你倒下之前及时把枕头塞在你面前,让你不至于撞歪鼻梁。下次应该让额头先落地,你想。
曷城轻扯你内裤边缘又放开,终于抚上你的臀瓣,毫不惜力地揉捏,满意地的轻哼一声。“我很荣幸有机会享用您。不过……平角裤是减分项。”
你不安地扭动腰部,想摆脱曷城的触碰,而他捏得更起劲。你的耳朵已经烫起来了,你从来没听过其他人用这种腔调说下流话,也不知道穿平角内裤有什么可被指摘的。也许你错过了地下同性恋组织入会培训。
你身子重心不自觉往前滑,脖子开始发酸,于是你艰难地把脸转向左侧,没想到对上了哈里的目光。你知道他在看你,但是他好像又透过你看到某个不需要视线聚焦就能描绘的地方。你见过他这种表情,但那时候他脸上通常还挂着眼泪和别的体液,鼻头和眼皮总是红肿的,挥舞双手把枪抵在自己头上,你不得不和托森冲上去把他往墙上压,然后他就会像泄气的足球一样瘫软下来。同样的表情,只是更安静祥和。也许是曷城是他的特效药。
“你看起来不太好,让,是因为我吗?”哈里听起来仍有点虚弱,就像他中枪后刚苏醒那天早晨。当然,那时候你不在他身边,这只是你想象的场面。陪在他身边的是曷城。
“他妈的当然不是!操——”你突然臀缝间有冰凉的液体。曷城已经把你可笑的平角内裤从后臀拉扯到腿根,但内裤前方的布料还禁锢着你已经全然勃起的硬挺。一只手指在你后穴轻轻打转,你不由得缩紧了穴口肌肉——这感觉太他妈的怪了。
曷城的手指终于离开,你得以放松下来。你希望曷城能给你足够的耐心。
“我不会为此责怪你,维克玛警督,你只是有些紧张,对于初次尝试的男性十分正常,几乎是条件反射……我能理解。那么,哈里,你介意帮我为警督分散一下注意力吗?”
哈里凑近你的脸,垂下眼帘端详着你的唇。在他吻上你的前一刻你猛地把脸转开。“你·别·碰·我。” 你发现自己对着枕头粗喘着气,太阳穴突突地疼。你知道你违反了曷城的规则,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阻止你。对哈里的怒意是不可控的,是他们高估了你的底线。
“放轻松……警督,如果你觉得不适,我们可以调整进度。”
“不,我只是不想让他碰我的脸。”你不敢抬眼看哈里,你害怕那双脆弱的蓝眼睛。你本意并非如此。况且,你其实没什么资格说这话,毕竟你还记得吻上他络腮胡的触感。
“明白了,还记得安全词吗?如果你想我们停下,你可以说红色。”
你沉默点头,额前的头发在棉质布料上摩擦轻轻作响。哈里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和曷城分担了他的工作量,剪头发这回事远不止你的考虑范围之内,你现在才发现刘海有点太长。
“很好。”曷城的声线变得更浑厚平和,近似他在安抚受害人家属时用到的语调。你知道他在为你降低这场戏的难度,你本来不想让他失望。“哈里,你介意帮我抱住警督吗?”
哈里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钻出来,坐起身依靠在床头板,扶起你肩膀让你把头靠在他胸腹之间,酒精把他原本规整的腹部肌肉改造成柔软的靠枕,而且还该死地温暖。你庆幸哈里现在看不清你的表情。
你还要感激哈里没脱衣服,你可不想无意尝到他胸毛的味道。你突然发现他身上这件汗衫很熟悉,螺纹布料紧紧绷在他胸腹,明显小了一号,裹得他乳头形状清晰可见。操,他穿着曷城的衣服。
“你现在觉得好点吗?”曷褪下你的内裤,虽然因为刚刚那出你已经软了一半。
“我没事,很抱歉。”
曷城轻笑一声,轻拍你臀部示意你抬腿,然后帮你把内裤从双脚穿出来。“别道歉,我不需要两个抱歉警探。”
哈里摩挲你的后脑勺让你放松,感觉比接吻更亲密。你让上半身重量更多依靠在哈里身上,他发出满意的轻哼。你不太记得上次有人这样拨弄的你头发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你的臀瓣又被轻轻掰开,你猛然僵住。你很快发现等待你的并不是手指—— 湿热的触感探入你后穴,你本能往前躲却被哈里按住:“金不会弄疼你的,放心。”
你才意识到那是曷城的舌头,然后是唇,从穴口到囊袋末端细致地舔舐,快感像电流直击下腹,你的阴茎再次抬头,随曷城舌尖转动的节奏颤动触碰到你自己的腹部,前液不争气地落在床单。你闭上眼往哈里的怀里钻得更深,他像哄孩子一样轻拍你背部,你不自觉打开双腿往后迎合曷城的吮吸,因为张开太久腿根已经开始发麻。曷城在给你口交这个事实足以驱赶出你脑子里的一切杂念:后穴温暖松弛,毫无防备允许曷城进行耐心的探索,阴茎却炽热而脆弱,你害怕被抚弄一次就会缴械投降。
你咬住哈里胸前的布料,抑制呻吟的冲动,哈里粗糙的大手抚上你颈后:“金……我觉得他需要中场休息。”
软体动物般的舌头不甘地往你穴内再探寻了几下才撤出,你的腿终于不抖了。曷城一手攀上你的肩膀轻轻揉捏。“目前看来你表现不错,清洁到位,还难得准备了惊喜。作为奖励,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我想……啊!”曷城伸指尖沿着你背部中间的凹陷,从后颈一路滑到臀缝试探,你发现后穴肌肉早已不再戒备,不由得低吼一声。“我想看见你,先生。”
“叫我名字。”
“我见看见你,金。”
几秒沉默后,你瞥见警督迈着瘦削的长腿到床头柜搜寻,不多时,你就被抬起手腕,咔哒一声松开金属桎梏。你双手无力垂向床面,因长时间的禁锢使你后肩发酸、手腕生疼,你还没顾得上活动手腕就被掀过肩膀翻了个面儿、脑袋稳稳枕在哈里上腹。曷城绝对学过某种神秘的西奥格斗术,你期待有机会约他在四角台较量一场;你在力量上占绝对优势,但他的敏捷和技巧或许胜你一筹。
“很意外吗?”
“不意外,”你眨眨眼缓过神,喘着气、刻意举起右手在床垫上拍了三下1,“你赢了。”
警督难得露出笑容,捋了一把额前碎发,抓起你的手腕绕到哈里颈后重新拷上,随后捏住你的下巴:“别太快认输。”
你冷笑一声挑衅般迎上他的目光,虽然你明白自己完全处于下风:曷城现在正扶着你双膝内侧引导你分开双腿,你顺从他施力的方向伸展肌肉,配合他释放髋关节紧张感。
“您表现不错,维克玛警督,我需要检查一下扩张程度。”他伸出两根手指挤满润滑,举手在你跟前展示,然后落在你的穴口。在警校那会儿教官也是这么教你们用枪的。“我再确认一次,您是初次使用这个器官进行性行为,对吗?”
“操!金,别这么跟我说话行吗?”你用脚跟轻踹警督肋骨,惹得他捂腹大笑,卧室回荡着他和哈里的笑声,哈里胸腔随笑意颤动、和你产生共鸣。
曷城很快恢复平静,只是嘴角笑意难掩。手指畅通无阻地进入你穴口,他惊讶地挑起眉,又加入了第三根,试探性抽动。“不得不说,进展相当不错。”
哈里见状吹了一声不着调的口哨,扶住你的腰让你坐稳;曷城解开裤子拉链,把工装裤和内裤裤头一并褪下,然后叠好放在床角。他重新在你腿间跪稳,阴茎随之弹动;他就着刚刚挤过量的润滑随意套弄两次,掀起衣服下沿。你这才留意他穿着一件你没见过的黑色高领背心,恰恰合身的剪裁勾勒出他锁骨和胸廓线条。
“别脱,衣服穿着吧。”你还没有正式见过警督的裸体,保留点神秘感也不错。
警督愣住停下动作,背心正卡在胸廓下沿,露出漂亮匀称的腹肌:比你想象中更厚实一些,没有多少训练痕迹,但足够令你满意。想到你脑袋正靠在一个腹肌遗址上,你就没什么可抱怨的。
警督抓住你脚踝把你到身前,扶好阴茎抵住你的臀缝,抬头盯着你等待应允。你点了点头,随后感到入口被灼热的硬物撑开。汗滴从曷城前额落下,他的目光从交合处转到你脸上,全神贯注解读你的表情。你发现有根灼热的器官前端顶住你后腰:不知道哈里什么时候脱的裤子。
“告诉我颜色。”警督拍了拍你臀侧唤回你的注意力。
“什么?”你在脑中搜寻着关于颜色的对话,“噢,绿色。只是有点难受,没我想象中疼。”
“很好,”他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身子前倾,托住你大腿,让你双腿往自己身上折叠、臀部抬得更高,让你的阴茎贴在自己腹部,前液早已淌出几滴。
他放开你的腿,双手转而撑在你身侧,阴茎逐步深入。他进入的速度相当缓慢。他对哈里是否也如此有耐心?你努力忽略后穴的酸胀感,重新看向警督:他的目光一如既往专注锐利,和你跟他讲解案情时如出一辙。
“维克玛警督,你有什么感想吗?”
“……有点疼,腿很麻。”目前为止你还没搞明白这档子事为什么让哈里这么着迷。
“别急。”曷城捞起你双腿夹到自己肩膀上,再俯身往前深入。他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完全退出,扶起你臀部调整角度,再次精准地进入——
“啊——操!”陌生的快感从前列腺喷涌流向四肢,你猛地仰头撞上哈里结实的胸膛。
“嗷!“哈里被你撞得哀嚎一声,往常他肯定会借机还手,但今天他没有。“我跟你说过,金的准头一向不错。”
你看不见哈里的表情,只能听出他清醒了不少,至少没那股哀怨气息了。他坐直身子迈开腿、托起你臀部,把你的脑袋从胸前挪到他厚实的肩膀上,你和曷城被围困在他长腿之间。
这种旧公寓墙板很薄,你不确定如果有人发现RCM警官在这里开秘密派对会有什么下场,在双手被禁锢的情况下,保留尊严的唯一方法就是咬住自己下唇。
曷城还低着头计算着什么。他抬手扶眼镜的瞬间你意识到大事不妙,随即被稳准狠撞上关键点:一、二、三,三下。
“曷城!!我操——啊!”
属于婴儿的啼哭隐约从床头方向传来,宣告你彻底溃败。
“嘘,待会隔壁希金斯太太要来敲门了。”哈里捂住你的嘴巴,手上咸腥的味道难以忽略。
“去你妈的,哈里。”你猛地转头甩开哈里的汗手,他转而摩挲你下巴那撮半长的胡须,你没再挣扎。
而曷城暂时放过了你。他全数退出,转动双肩放松,然后并拢双膝好整以暇地跪坐在自己脚跟上,是古代西奥人标准坐姿。如果不是阴茎高高翘起,你还以为他打算给你上一堂西奥礼仪课。
“现在我准备测试您的自制力。我在哈里身上试过,遗憾的是他总是射得太快。考虑到您那享誉重案组的意志力,相信您是最佳人选。”
曷城他妈的真是要给你上课。你思考求饶的可能性:输给曷城并非意料之外,但哈里在场的情况下绝对不行。于是你迎上他的目光点了点头。“来吧。”
但他没有打算再次进入你;相反,他只是握住你被冷落已久的阴茎,例行公事般撸动两下然后放开,手悬在顶端上方,歪头观察你的表情。你没想到自己比平时更加敏感,曷城握住你那刻激起一束电流、顺脊柱串向腹股沟。你绷紧脚尖和大腿肌肉,顶起臀部想要触碰曷城的手,却发现没有施力点。“你真他妈是个混蛋,曷城。”
“不敢当。”曷城又笑起来,抬手拍向你囊袋、惊得你全身紧绷从床面弹起,却被哈里拦腰按回身上。
“操、操、操!”你刚刚发出了介于呻吟和哀鸣之间的叫喊,喘着气闭上眼。你只希望希金斯太太不要以为你们在斗殴。
“你看起来像屎一样,让。”哈里还搂住你的腰,络腮胡蹭着你颈窝。妈的,他竟然还能记起这是你在马丁内斯见到他说的第一句话。你庆幸卧室里没有镜子,但不需要哈里提醒你也大概知道自己狼狈成什么样:耳朵和脸上热度超载,血色蔓延到胸前,胸毛全被汗浸湿了;再往下,阴茎孤零零地悬在空气中,前液漏出太多,还大张着腿、看不见的穴口被好好操过,淌出的润滑液已经变干黏在股间。
曷城重新握住你的阴茎,这次大发慈悲地多撸动了三下,或者是五下,毕竟你眼冒金星的时候不太能数清楚。你没法再承受了。
“金,我受够了。”
曷城挑起眉毛,假装惊讶地逼近你。“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呢?”
“让我射,操我,怎么样都可以。”
“作为交换,我需要你向我坦白一个秘密。”
“行,好的,先生。”
曷城没有操你,只是握住了你和他勃起,额头抵住你前额,阿斯特拉残留的烟草味呼入你鼻腔。这是今天他离你最近的一次。
“那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手上的力道突然收紧。 “金,我——” “要坦白。”他开始加速套弄。 “上周你脱完毛那天——” “我知道,那是安排好的。还要更早。”他的眼镜已经滑落、掉在你鼻梁上。 “欢迎派对,在布吉街那家酒吧——” “不对,重新说。”他的撸动的力度之大让你有点疼,但你无暇顾及。 “操!金!是在马丁内斯,我骂那臭小子的时候你帮他说好话,你他妈还穿着短款飞行员夹克,下着雪,戴着手套抽烟那副劲头——”
你的话被吻打断,曷城吮吸着你下唇,舌头长驱直入搅和得你没法思考。你的乳头被人挑弄揉捏起来,全身热度向腹股沟奔涌、大腿开始痉挛。两秒或一个世纪之后,曷城中断了这个吻,你听到三种不同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温热的液体射向到你脸上、射向鼻子和眼角,你没来得及避开,另一股热流就射中你后背:哈里也同时到了。
等你回过神来,发现曷城摊在你胸前,还不怀好意地舔走了枪套背带上一滴浊液,你说不清这是谁射的。你才发现他在你怀里不再那么具有威胁性,肩膀凌厉单薄,如果你收紧手臂就能把他牢牢圈住,但是你的手还被铐在哈里脖子上。
“真不赖,是吧?”哈里轻轻咬住你肩膀,被曷城拍了脑袋才放开。
警督从你胸膛起身,分别轻轻啄了你俩嘴唇一下,然后哈里——张着大嘴过分浮夸地在你脸上啵了一口。“这是回礼,不客气。”他抬起你双臂把你的手从他脖子上解下来,从床头柜勾起钥匙帮你开锁。
“你他妈再敢亲我一次,就一次,我就揍断你的腿,就像你用文件夹揍那个裸露狂一样。”
哈里作势缩回墙角,像一只受惊的大型动物。
“说真的,你他妈怎么穿着金的衣服?”你边揉手腕,扭头盯着哈里:他的胸毛从曷城的白背心边缘钻出来,乳头连带着整个胸部都被撑成半透明的布料绷住。你还以为他不会有迪斯科套装更可怕的装束。
“这个嘛,金说穿旧了要丢,我要回来了。”
你转头向警督求证,他只是点了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了睡裤,手里夹着一支烟。
“明早咱们得拜访一下希金斯太太,送她点小礼物以表歉意。”曷城点燃了那支阿斯特拉,悠然自得仿佛事不关己。“你们俩谁去?”
“我和让一块儿,我想希金斯太太见见我们的新室友。”哈里冲你眨眨眼,比了个手指枪。
“我可没说今晚要住这儿。”你正扣着衬衫扣子,却还坐在床上,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你会的,对吗?”曷城把烟递给你,你接过来吸一口就还回去了。烟雾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你能分辨出他眼里的期待。
“是的,我会。”
Notes: 注: 1.格斗比赛中,拍地板三下表示认输。 2.“阿金和阿让互相称呼对方为警督也很有意思”,这是十狼的脑洞。
- 后续可以看十狼的这篇Doi' in a Thir' Way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2569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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